血色浪漫郑桐什么身份(为啥说郑桐最牛)
《血色浪漫》中,郑桐是真正的凤凰男,他在没有任何资源和人脉的情况下,实现了人生逆袭,成为了人生赢家。
《血色浪漫》“爱讲荤段子”的郑桐,才是全剧最“正经”的男人
剧中4位男主,活得最接地气的是郑桐。钟跃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,这种生活,对于大多数人而言,只能停留在“想想就行”的阶段;张海洋和袁军这俩人,都有过硬的后台,在仕途的康庄大道上,走得顺风顺水,这种生活对于大多数人而言,也只能停留在“想想就行”的阶段。
而只有郑桐,一切想要的,都只能靠自己,这种生活才是我们大多数人的生存常态。
乐观的“乞讨者”
钟跃民、张海洋、袁军,都是军区大院儿的孩子,只有郑桐是来自知识分子家庭。
一个人的出身,基本就决定了他一生的命运走向。
当初,张海洋在父亲的斡旋下,去了部队最优秀的连队当兵,袁军和钟跃民因为历史问题,受各自父亲的影响,被称为“可教育好的子女”,从而失去了当兵资格。
袁军、钟跃民、郑桐三人合计好,去下乡插队,就在他们三人高呼着“广阔天地大有作为”时,袁军的父亲被“释放”了,因此,袁军也得到了去当兵的资格。
最后只有钟跃民和郑桐搭伴去了陕北插队,开始了他们的“知青岁月”。
郑桐和钟跃民插队的地方,是陕北最穷的村庄“石川村”,据说生活在这个村庄的村民,50年里,只有2年没要过饭。
当初钟跃民带着北京知青在县城讨饭时的状态,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。
蒋碧云轻轻咬了一口被人施舍的窝头,眼泪就涌了出来,呜呜地哭了起来,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。
然而,钟跃民和郑桐可没有蒋碧云这种屈辱感,他俩都善于把生活当成游戏来玩,而且总能在游戏中发现新的乐趣。
他们在讨饭过程中勇于创新,用街头卖艺的形式乞讨。
钟跃民站在一处临街的高台阶上,甩动破棉袄,双手擎破碗,摆出范儿,清了清嗓子,唱起了京剧。
郑桐则在一旁一边附和钟跃民,一边向看热闹的群众说:大家伙,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给俩馒头也行。
有句话说得好,我们对苦难的态度,藏着我们未来人生的高度。人这一生总会有种种遭遇,可能是生不逢时的困苦,可能是病痛的折磨,可能是情感的挫折.......生活总会有起起落落,但唯有乐观和爱才是困苦生活的解药。
郑桐和钟跃民掌握了这种心得,所以即便是穷的要饭,他们也能迎着太阳哈哈大笑,把这当成人生中稀有的体验。
卖艺讨饭这招,看来不是长久之计,刚讨到两个馒头,郑桐和钟跃民狼吞虎咽完后,又表演了一段,没想到的是,当郑桐拿着破碗求赏的时候,观众全跑了。
没办法,在那个青黄不接的年月,粮食对谁来说都是珍宝。
就在郑桐垂头丧气时,他看见钟跃民正嬉皮笑脸地向一个青年妇女凑过去,那妇女大惊,连忙躲开,钟跃民跟着屁股后面猛追。
不料,刚追到家门口,那妇女的男人拿着棍子迎了出来,吓得钟跃民赶紧窜逃。
郑桐乐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。
原著中这样写道:钟跃民像只战败的公鸡,解释道:那哥们大概以为我在拍婆子,我有病是怎么着,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这个?那女呲着一对黄澄澄的大板牙,看着跟象牙似的。我心想,模样不好心眼总该好点吧,谁知心眼也不好,一点同情心也没有,见了咱要饭的,不给也就算了,还指使男人抄擀面杖。
郑桐乐得直不起腰说:是知道你是要饭还是调戏妇女呢?连我都没看出来,难怪人家丈夫跟你急了。
两人一番调侃后,觉得光靠卖艺讨饭行不通,又你一言我一语重新合计起新方案来。
钟跃民提议让郑桐摘掉眼镜,哪有叫花子戴眼镜的,太不真实;郑桐提议大家伙在扮相上要更接近弱势群体,这样才能勾起别人的同情心。
出门要个饭,钟跃民和郑桐不像其他人要面子放不开,他俩是完全投入其中,享受其中,真正的向“乞丐”靠拢,甚至就是把自己当成乞丐,在“沿街乞讨”这个行当中早已经忘乎所以。
毛姆曾说:要品位生活的浪漫,你得有点儿演员精神,必须像个旁观者,对自己所作所为既超然世外,又忘我投入。
钟跃民和郑桐,恰到好处地领悟到了这一点。他们既能全情投入的体验乞讨者的生活,又能置身事外地观察自己的行为举止,一切在他俩身上都如此自然。
不甘于现状
钟跃民只在陕北呆了不到一年,就被自己父亲曾经的警卫员马贵平安排去当兵了,只留下郑桐一人,孤零零地在陕北。
虽然知青点还有其他知青,但对于郑桐来说,如同没有。因为钟跃民的存在,对于郑桐而言,已经不仅仅是朋友,而是一种精神支撑。他对钟跃民的感情,大抵有种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的感情吧。
钟跃民走后,郑桐像是变了一个人,每天与书为伴,少言寡语,变得很沉闷。
郑桐做梦都想离开陕北,他做梦都想上大学,他热爱知识,并笃定只有知识可以改变现有的命运。
于是他带着一瓶二锅头和一条上好的香烟,去村里,求常支书去县里开会时,推荐推荐自己。
没想到,常支书受了贿,却没有替郑桐办事,他在县里的推荐会上,叼着个烟袋,一言不发。
郑桐伤心欲绝,他愤怒地抄起炕桌上的大海碗,要砸常贵,被蒋碧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拦了下来。
郑桐唯一的希望,就这么被老奸巨猾的常支书磨灭了,他不得不继续过着“面朝黄土背朝天”的生活。
能有什么办法呢?人总要学会咽下委屈,然后擦干眼泪只字不提地往前走。
郑桐流着泪对蒋碧云说:这日子,真没盼头,人就怕没有希望,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你不知道,我想上大学,做梦都想,可今天我去公社一问,连工农兵学员都出发了,当时我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,心里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。
自从和上大学无缘后,郑桐也并没有放弃读书,他把所有闲暇的时间,都用在了读书上,比以前更加投入、更加往我。他相信,总有一天,这些知识会用得到,总有一天,这些知识可以圆自己的大学梦。
正如鲁豫所说:一生很长,出发时如果没有足够的信念和光亮,怎么支撑并照亮一生呢?
当知青们得知,县里开始招工了,大家别提多高兴了,可郑桐好像并不在意。
知青曹刚对郑桐说:哥们儿,你好像没什么兴趣?这和在村里干活太不一样了,在村里干一年,弄不好还要欠队里的口粮,一个壮劳力的工值合不到5分钱,要是成了国营企业职工,每月三四十元工资,那可是富的流油啦。
郑桐依然无动于衷,在他的认知里,如果不是做自己想要做的工作,那么当农民和当工人没什么区别。
就在这时,蒋碧云带来了好消息,而且是郑桐期待已久却几近破灭的期待,当郑桐听到蒋碧云说“县里在招历史老师”时,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,这不正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事情吗?只要是和“知识”相关的工作,都是他期待的。
于丹曾说:如果一个人能在自我的夹缝中找到人生的宽度,那么结果会让你知道,心真的能转境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,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吧。
终于,在1977年,郑桐和蒋碧云两人凭借自己的努力,考上了大学。郑桐以绝对高分考入了北京大学历史系。蒋碧云也不错,她如愿地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。
经历了4年的大学生活后,郑桐被分配到社会科学院历史所,蒋碧云被分配到一所中学当老师。
这种得偿所愿的人生,都离不开曾经兢兢业业的勤恳。
郑桐和蒋碧云俩人用自己不认输、不认命的倔强,在人生的低谷期靠自己的勤奋,给命运来了一次绝地反击。
有句话说得好,命运给了你一个比别人低的起点,是想告诉你,让你用你一生去奋斗一个绝地反击的故事。熬得住无人问津的寂寞,才配拥有诗和远方。其实一直陪着你的,都是那个了不起的自己。
郑桐没有钟跃民、张海洋、袁军那样可以“拼爹”的命,但是他靠“拼命”最终也争取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人生,而且并不比他们三个差。
清醒的择偶观
刚到陕北不久,郑桐就“瞄”上了蒋碧云。
原著中这样写道:
郑桐推心置腹的对钟跃民说:哥们儿,我没你那么好高骛远,你的心思不在这儿,你早晚得飞。我家情况不一样,我爹恐怕起不来了,我得老老实实在这儿务农,咱村知青不是狼多肉少吗?我得早下手,踏踏实实从眼前做起,动手晚了连汤都喝不上了。
钟跃民大笑道:你小子瞄上谁了?
郑桐:不瞒你说,蒋碧云是我的首选目标。
在郑桐的积极调研下,他得知蒋碧云的父母是大学教授,他俩一样,都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,在一样的家庭氛围熏陶下长大,沟通交流起来,一定很畅通。
谈恋爱结婚,不就讲究个共同语言嘛。在这片黄土地上,能和自己一样对知识有着独到见解的女生,也只有蒋碧云了。
蒋碧云和郑桐的爱情,是一种“患难真情”,他们没有风花雪月,更多的是“守护彼此的梦想和生活”他们的爱情,在那片黄土地扎根了七年之久,如果不是蒋碧云的陪伴和鼓励,郑桐很难熬过那段艰难的日子。
张小娴曾说:爱情是一百年的孤独,直到遇上那个矢志不渝守护你的人,那一刻,所有苦涩的孤独,都有了归途。
而郑桐和蒋碧云的归途是一个温馨而又完满的婚姻。
两人读完大学面临分配时,郑桐在处在人生的岔路口,他在“走仕途”和“研究学问”这两项中间拿捏不定。走仕途肯定比搞学问前景好,而且赚得多,说不定早早就可以住上居民楼,但是搞学问,又一直是郑桐心里想做的事情,可这工作并不赚钱。
就在郑桐游移不定的时候,蒋碧云说:这取决于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?亲爱的,这就是熊掌和鱼的故事,两者不可兼得,走仕途是有便利可得,很现实,现实的谁都会动心的,但是你的专业呢?你追求的东西,不是给咱们分房子就能得到的。
在蒋碧云的引导下,郑桐还是选择了自己热爱的职业,做起了学者。最终,有幸成为了中美交换生,去了美国留学。
俗话说得好,一个人只要爱对了人,就相当于做对了人生一大半的选择。
一个好的爱人,是在你困顿的时候给你鼓励,在你迷茫的时候给你方向,在无数个平淡的日子里陪你“粥可温”、陪你“立黄昏”。
蒋碧云就是这样优质的爱人。
细看郑桐这一生,他才是最后的大赢家。虽然没有一个好的起点,但靠自己的努力,赢得了一个完美的终点。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,身边有一位知性温暖的伴侣,过着一屋、两人、三餐、四季的生活。